一颗橘子糖

一念成执一剑痴。

【羡澄】不可说(后续)


下午闲的没事,居然码完了,很简单的一个小短篇三千七百多字,先将就看着,有时候在改。



十五年后——


江澄的魂魄如果还在会去哪呢?


魏婴不远万里,风餐露宿,四海为家,他时常疯癫时常清醒,唯一的执念都是寻找一个人。


魏婴一路助人斩妖除魔,赚取银两度日。


二十年以来他一人看遍了各种各样的风景,看遍各式各样的人或事,一但听闻有邪祟,鬼怪,游魂出没的地方他都会去瞧上一瞧。


自始至终都失望而归。


桑州,街道上——


阴暗的天空乌云密布,一道闪电劈过,接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。


十月的天气渐渐转凉,秋雨夹着凉意落下。


街头一个披头散发,他单薄的衣裳凌乱,桃花眼里暗淡无光的青年男子跌跌撞撞的在街上走过,小雨滴打在他的脸上,他的黑衣上,很快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痕迹。


雨滴越来越大,如同钢珠一样砸在河面上,溅起 高高的水花;粗大的雨点打在人家的窗户上,咚咚作响. 风呼呼地刮着,雨哗哗地下着.近看,街道上的路人越来越少,白白花的全是水,简直成了一条流淌的河。


魏婴毫无躲雨的样子,他迷茫的四处打量着周围,嘴里嘟囔着,澄澄,回家了,下雨了。


一个穿着紫色长裙的女子撑着油伞在街头走过,魏婴看着前方的紫色桃花眼一亮,三两步扑过去,一把抱住女子的芊腰,女子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黑色身影抱了个满怀,油纸伞被撞落在地。


雨滴打在两人身上,很快两人一身湿漉漉。


魏婴欢喜道: 澄澄,找到你了,回家,回家。


女子反应过来,用力的推着魏婴,魏婴收紧手臂紧紧拥着怀里的女子。


女子被抱的喘不过气,脸憋的通红,气冲冲道: 登徒子,放开我。


魏婴: 澄澄,澄澄。


女子不耐烦道: 老娘不叫成成,你认错人了,快放开,不然我………………


魏婴毫无反应,只是一个劲的喊着澄澄,女子起急一把拉住魏婴脑后的长发,魏婴头皮一阵刺痛,渐渐放开女子,魏婴委屈巴巴,揉了揉头发。


一脸幽怨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道: 痛痛~


女子一脸晦气道: 出门不利还遇见了一个疯子,真晦气。


女子转身捡起地上的油纸伞,重新撑起转身离去,魏婴连忙跟


在女子身后,浑身湿漉漉,乱糟糟的头发贴在脸色,异常狼狈。


女子转身一脚狠狠的踢在魏婴的胸口上,魏婴一个踉跄,身子一歪摔倒在地。


女子不解恨的补了两脚道: 死疯子,滚开,在跟着我,你死定了………………


魏婴坐在地上抱着头,挨了两脚,抬起头已经没有那道紫色女子了,街道上空无一人,只有哗啦啦的雨越下越大。


魏婴慌乱的四处张望,他连忙起身不小心踩到衣角在次摔在地上。


脸扑在地上的一片水洼中,一脸脏兮兮的泥水。


江澄又消失了,又不见了,他终于崩溃的痛苦流涕,雨幕中一个黑色单衣的人影,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,如同被抛弃的孩子。

不知过了多久。


魏婴哭累了,擦着脸上泪水与雨水,魏婴跌跌撞撞的在街头走去,魏婴在后街随便找了间无人居住的破房子,推开门,一股尘土味拂面而来,墙角随处可见的蜘蛛网,房顶破破烂烂的大洞正下着小雨,正所谓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。


魏婴躺尸一样躺在满身尘土湿漉漉的地上,疲惫极了他很快进入梦乡,美梦一如既往是那道紫色身影。


两人站在星空下,江澄回头冲他勾唇一笑。


江澄道: 魏婴,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离去。


魏婴一愣吼道: 不要走,你不能走。


江澄叹气的摇了摇头道: 别等了,你要好好活着,别在做傻事。

魏婴慌神大步向前一把抱住江澄,却扑了个空,江澄的身影渐渐模糊,魏婴无助级了大颗大颗眼泪掉下来。


满天星斗下,风吹动紫衣人的衣角,发带随风飘扬。


魏婴失魂落魄的喊道: 江澄,江澄………………别走。


紫色身影很快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不见,魏婴一惊快速向前抓向那道紫光,却抓不住那个人,无助,慌乱,惊恐,绝望袭上心头,魏婴惊醒,大汗淋漓的喘气,魏婴摸了一把脸上的泪痕。


就在魏婴惊慌失措的时候陈情从他怀里滚落,魏婴看到陈情如同救命稻草一样拿起紧紧捂着,眼睛里全是坚决。


门外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,雨停了一缕阳光照射进来。


魏婴看着自己脏兮兮湿漉漉的衣服,嫌弃的用灵力烘干,用手抓了抓头发,从怀里掏出一条红色发带,束成马尾。


小镇上空气湿漉漉的异常新鲜,点点水滴从房顶上落下,街上人来人往。


魏婴转身向后山树林走去,树下点点黄叶落在地上,树枝显的光秃秃的,阳光轻而易举的穿过树枝,照在地上。


随便出鞘,一剑刺在不远处的野兔上,兔子扑腾一下,很快咽了气。


魏婴提着兔子来到河边,扒皮清洗干净,架在火上烤。


很快树林里飘浮着烤肉的香味,魏婴吃完兔子,向树林深处走去,树里阴暗潮湿处,一缕游魂漂浮在树干上。


魏婴抬头看到黑色一团,熟练的取出陈情,开始问灵。


魏婴(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杏目,俊美的紫衣人)


游魂: 无。


魏婴失落: 多谢。


之后的几天魏婴一阵在小破屋里研究,招魂聚魂之法,他研究出很多招魂符,却一如既往的没有找到江澄的魂魄,他不免越来越失落,二十年来他试过各种各样的办法,就是找不到江澄的魂魄,难道江宴与蓝忘机合伙欺骗自己。


魏婴时而清醒时而疯疯癫癫,清醒时要么在后山要么在小破屋里研究魂魄一事。


疯疯癫癫时经常在街头游荡。


魏婴走过热闹的小镇,嘴里嘟囔着找澄澄,找媳妇,很快几个小流氓围着他调戏他。


几人小屁孩,对魏婴扔着石头,骂他疯子,魏婴都不在意目无焦点的往前走着。


旁晚——


月上云间,繁星点点,寒风带着凉意拂过。


魏婴回到小破屋里,头一歪身子一倒躺在满上干草的地上就睡。


夜里魏婴缩成一团,冷风吹过瑟瑟发抖,房子破破烂烂不遮风,

刺骨的寒风从四面八方而来,魏婴被冻醒了。


他搓了搓胳膊看向门外,这时月光下,一道紫光闪过,魏婴一愣,连忙睁大眼睛,看向门外,江澄的魂体漂浮而来,魏婴看清来人

时浑身一震,惊喜冲上脑门。


魏婴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热泪盈眶了,泪水打湿了地面,江澄的魂体飘到魏婴旁边,冷冷的打量着旁边披头散发,衣冠凌乱的人,一脸嫌弃。


江澄叹了一口气道: 魏婴,你可真行啊,死都不让我死个安稳。

魏婴颤抖着声音,扇了自己一巴掌,江澄看着他脸上很快肿起

来的五指印,白了他一眼。


魏婴抖声道: 我不是在做梦,阿澄,真的是你。


江澄: 我本来要去轮回的,你到好把自己整成这个鬼样子,作践

谁呢,现在好了,地府都不愿收我了。


江澄并没有告诉他是,他自己执念太深,孟婆汤也不能使他放下魏婴,阎王无可奈何才把他打发走的。


魏婴泪流满面,一把扑过去抱住却穿过江澄摔了个狗啃泥。

魏婴崛起屁股脸扒在地上,抽涕。


江澄幸灾乐祸的低笑一声,魏婴红肿着眼睛幽怨的看着江澄,

江澄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,嫌弃的啧了声。


魏婴一擦眼泪站起身道: 阿澄,我终于找到你了,你别在离开我了,好不好。


眼泪不受控制的一个劲落下,魏婴用袖子一擦,心里是失而负得的喜悦。


江澄一挑眉道: 哟,怎么,不疯了?


魏婴笑道: 不疯了,不疯了,阿澄,我还欠你一句,我心悦你。


江澄一愣转而红了脸颊,魏婴静静的看着他精致的脸颊。


江澄结巴道: 你……你知道……你在说什……么吗?


魏婴认真道: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,阿澄,心悦你,心悦你,以前是我不好,我总是顾及这个顾忌那个,才让我们分离那么久。

说着说着魏婴红着眼眶抽滴道: 我不是故意离家出走的…………我不喜欢你把我当成小孩子保护…………我也不喜欢别人说你是我爹爹…………所以我才赌气…………阿澄,我不是你儿子,我也不要做你儿子,我要做江夫人。


江澄面上一热红了耳尖道: 不要脸。


他又何尝不是呢,已经习惯了和魏婴一起的生活,只要他能在身边,是什么身份什么关系,重要吗。


魏婴看着他红红的耳尖心下了然,江澄对他也不是没感觉的。


魏婴伸出手轻轻的抚上江澄的脸颊,手指穿过,魏婴放下手。


魏婴吸了吸鼻子道: 我会为你造一个新身体。


江澄愣愣的点了点头道: 行了,别哭了,你是水做的吗?


魏婴连忙捂着眼睛,擦了一把道: 人家见到你高兴嘛。

之后江澄的魂体一直藏在魏婴的清心铃里,一人一魂,前往雪山求来肉灵芝,为江澄打造了一具新身体。


江澄醒来就被魏婴这个大狗子抱了满怀,二十年了他太想这个人了,想到疯。


魏婴迫不及待的吻上江澄的唇两人亲在一起,亲着亲着滚上了床。


第二天江澄揉了揉刚打造的新身体的腰,浑身酸痛,他万分不解,为什么他是下面那个,之后江澄异常坚决的找魏婴说他要在上面,魏婴看着眼前人亲了亲他的脸,甜言蜜语的安抚着,他说什么就什么,都听他的。


结果第二天晚上江澄依旧是下面那个。


江澄异常不解,难道是我不够攻吗,还是魏婴对他的语言有什么误解?


两人腻腻歪歪的小镇里,度过了一个月。


一个月后——


二人回到了云梦,云梦的弟子与江宴看到江澄后一把鼻涕一把泪,魏婴那傻狗真的把江澄带回来了。


江宴表示他和蓝忘机合伙骗魏婴的时候,其实他们也不知道一定能找回宗主的魂魄,全怕魏婴那疯子想不开才故意那么说的,受过洗魂礼的人是召不出魂魄的。


自始至终江澄都想魏婴好的,他把自己搞的惨兮兮的,疯疯癫癫的,江澄最是放不下他,执念太深。


当天江宴被魏婴追着打了两条街。


秋去冬来——


江澄复生的消息传遍了云梦,还有一个更大的消息是江澄与魏婴两人结为道侣,整日游山玩水,好不快活。


婚礼那天在云梦莲花坞举行,红绸千里,热闹非凡,莲花坞一直

摆宴三天。


之后两人一直游山玩水,看尽天下美景,世人称赞两人是一对快活神仙。


今天也是江澄心痛自己腰的一天。


江澄: 魏婴这个魔鬼,老子要和你合离。


魏婴阴险一笑: 阿澄,你说什么?


当天晚上两人住的客栈传来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。


客栈掌柜透漏: 昨晚他听到了奇怪的哭声(哭泣求饶声) 和奇怪的叹气声(喘气声)


客栈小二透漏: 那个声音一直到寅时才消失,第二天就再也没有见那两位一黑一紫的两位公子了。



客栈小二在次透露: 第二天午时,那两位公子终于下楼用餐了,只是紫衣公子一身戾气一直扶着腰黑着脸,黑衣公子一手搂着紫衣公子神清气爽,笑的花枝招展,两人吃饭中,紫衣公子各种挑刺,黑衣公子依然笑颜灿烂的为哄着他夹菜。


小二表示这应该是真爱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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